曲啟甲：鐵琴銅劍樓藏書守護者

常熟古里瞿鐵琴銅劍樓，與山東聊城楊海源閣、浙江錢塘丁8000卷樓、浙江歸安陸宋樓合稱為清末四大著名藏書樓。曲鐵琴銅劍樓的藏書以求精、重用而聞名。它被稱為南曲北楊。它是常熟藏書家的集大成者，也是四大著名藏書樓中唯一一個保存在新中國成立后的藏書樓。鐵琴銅劍樓藏書的重要守護者和傳承人曲啟甲繼承了曲祖先的善良傳統。他的善行記載在《重建常昭合志》第八卷《善舉志》中:清道光間，曲氏集資建設繼善堂，曲啟甲兄弟光緒十五年捐地240畝。

1923年，直系軍閥曹坤賄選總統，議員每票賄賂5000元。常熟縣赴京的國會議員曲啟甲、徐兆偉、蔣鳳梧拒絕賄賂回國。1937年正月，曲啟甲為建新婚姻兄弟寫了五英尺狹隘的書：如何種植十畝松樹，如何種植道德，如何修復萬間廣廈。（今藏常熟博物館）從一個方面反映出曲啟甲注重道德修養。

精心護書

瞿啟甲父母藏書時代，太平天國戰爭時期，鐵琴銅劍樓藏書遭遇重大災難。瞿秉遠和秉清精心護書，從咸豐十年(1860年)4月到同治二年(1863年)戰爭4年，鐵琴銅劍樓藏書7次大遷移。先后將藏書秘密轉移到古里之北的荷花樓、古里之西的桑灞、香塘角、古里之東的周涇口張家、董家祠堂樓、張市秦家、桂村徐家、太倉縣鹿河唐家、太倉王秀定心潭蘇家，最后轉移到江北海門縣大洪鎮。同治二年四月，太平軍撤出常熟，戰爭平定后，瞿安全地將書船運回古里，使鐵琴銅劍樓的藏書精品奇跡般地傳世。同治兩年四月，太平軍撤出常熟。戰爭平息后，瞿安全地將書船運回古代，使鐵琴銅劍樓的精品藏書奇跡般地傳世。同治五年(1866年)，瞿請畫家吳軍畫《虹月歸來圖》，這意味著他很高興。曲啟甲藏書時代，鐵琴銅劍樓藏書遭遇三劫，曲啟甲精心呵護曲氏先輩藏書不受損失，為此做出了巨大貢獻。

光緒末年，曲啟甲力避清廷購書，鐵琴銅劍樓藏書首次險遭災難。清廷購書事件的原因是，清末四大著名藏書樓之一的宋三十三年(1907年)被日本捆綁。日本島田翰在光緒33年6月撰寫的《宋樓藏書源流考》中透露了曲鐵琴銅劍樓藏書出售的錯誤信息。所謂今天的紅薯信就夠了，古里也在賣。鑒于宋樓東流的教訓，兩江總督端方和著名學者繆荃孫策劃收購瞿氏藏書，并要求瞿氏進入京師圖書館藏書。據葉昌熾日記載，光緒34年12月21日(1908年)，曲啟甲告訴葉昌熾，端方和張之洞想把自己的書收集到京師圖書館，村民曾樸和宗舜年都去古里游說。葉昌熾馬上致函友人，商量勸阻清廷放棄征集瞿書。龐鴻文、邵松年也致函清廷證明瞿氏書永無輸出。宣統元年(1909)，葉昌熾為瞿氏提出建議，應對兩江總督端方脅迫瞿氏將藏書捐贈給京師圖書館。據《京師圖書館檔案》記載，宣統三年(1911年)三月，京師圖書館監督繆荃孫奉旨回江南，催瞿氏進呈書。五月，繆荃孫回京，只帶了五十種瞿氏書。其中，鐵琴銅劍樓藏書37本，鐵琴銅劍樓復本元明清刊13本。經過葉昌熾等的努力調解，鐵琴銅劍樓的藏書精品終于得以保存。八月十九日，宣統三年(1911年)，辛亥革命爆發，清帝退位。曲啟甲擔心藏書受損，將藏書精品轉移到上海，很快又回到了故居。

鐵琴銅劍樓藏書第二次危險災難時，曲啟甲在軍閥齊、盧混戰時及時轉移藏書。1923年11月25日，曲啟甲擔心即將到來的軍閥戰爭將危及鐵琴銅劍樓藏書的安全，請徐兆瑋策劃護書之策。十二月初三，徐兆瑋走訪曲啟甲，曲啟甲說：擬租房上海，運書存儲。徐兆瑋建議：藏書運滬也是好策略，但租房要選擇周圍有空地或者稍微偏僻的人來防火。曲啟甲采納了徐兆偉的建議。1924年冬天，他買了一張中號牛皮紙，訂購了鐵琴銅劍樓的藏書，然后用夾板綁在外面，這讓人們知道這是一本書，免疑為貴重物品。如此，將古里鐵琴銅劍樓的藏書趁夜冒險轉移到了上海愛文義路(后改北京西路)1475里11號租屋內密藏。1925年春，由于軍閥戰爭，瞿氏家族避難到上海愛文義路租房。

截至1929年，鐵琴銅劍樓藏書遇到人為麻煩。孫舜臣、鄭亞峰等人向國民黨教育部提出投訴，誣陷曲啟甲重蹈宋樓覆轍，將上海藏書賣給日本。當時，教育部和內政部下令緊急處理，以維常熟運往上海的善書，以維持國粹。當時曲氏在上海北京西路租的藏書房屬于法租界，當局因協商手續不得不拖延時間。蔡元培等人根據事實聯名具保，證明所控純屬謠言，不能足信。后來經上海特別市府調查，并無孫舜臣其人，鄭亞風也是冒名的國民黨員，實無其人。這樣，瞿氏藏書才平安無恙。

1930年，教育部社會教育司在《時事新報》上發表了《常熟鐵琴銅劍樓藏與外人無私銷售》，駁斥了曲氏的謠言。北平圖書館副館長袁同禮于1930年11月24日至常熟調查瞿氏藏書，查明真相后回京，風暴平息。曲啟甲為辟謠，干脆在上海公開展覽家藏書畫。1932年11月13日，第七版《申報》載有《常熟田玉齋、心遠樓、虛靜齋書畫展》:日期11月10日至14日，時間上午9:00至下午5:00，地址為西藏路寧波同鄉會四樓。”

鐵琴銅劍樓藏書第三次危險災難。日寇侵華戰爭期間，瞿啟甲再次轉移藏書，將上海愛文義路1475里11號租來的藏書藏在租界。1937年秋，日寇入侵者入侵并大肆轟炸。曲氏在常熟的房子和古里老房子的兩棟房子，除了古里老房子的第一棟進入（街道大廳）和第二棟進入（田玉寨所在）的房子外，都幸免于難。其余的齋舍和留下的書籍和文物都是灰燼。

今天恢復重建的曲氏大院，依托鐵琴銅劍樓現有實物及相關歷史記錄，對鐵琴銅劍樓進行了恢復修復，建成了鐵琴銅劍樓遺址公園。

當年，瞿啟甲與邑人踴躍參與抗日活動三月余，晝夜辛勞，心神交瘁，城陷，啟甲入洞庭東山。至1938年春，瞿啟甲自洞庭東山返滬，聞武漢淪陷，痛哭失聲，半載而須發蒼白。日偽組織邀其回常，他當即退回通知書，并書《正氣歌》懸掛堂中。由于抑郁多愁，浸成末疾，不久便患流注，于1939年12月歿于滬寓。

整理文獻

曲啟甲弘揚先輩藏書精神，為鐵琴銅劍樓藏書和傳播家藏文獻的整理做出了巨大貢獻。

曲鐵琴銅劍樓的藏書目錄不僅包括《鐵琴銅劍樓藏書目錄》等一體化的私人藏書目錄，還包括《鐵琴銅劍樓宋金元書影》、《鐵琴銅劍樓藏書題跋集錄》等多種特色書目。曲啟甲在整理這些藏書目錄方面起著關鍵作用。瞿啟甲請學者認真校準祖父瞿勇編的《鐵琴銅劍樓藏書目錄》。曲啟甲于9月下旬撰寫光緒24年(1898年)《〈鐵琴銅劍樓藏書目錄〉《鐵琴銅劍樓藏書目錄》藏書目錄》24卷。《鐵琴銅劍樓藏書目錄》共有1194本書，其中宋刻173本，金刻4本，元刻184本，明刻275本，抄本490本，校本61本，其他7本。所收止于元人起訴，明清起作未入目。《目錄》在每本書下記卷存缺，行幅字數，序跋印記，并校準異本文字。解題內容中目錄的特點是以勘探版為主。除詳加考證外，在錄制版本后，還經常取一個異本對校文字，以看這個版本。《目錄》獲得好評的是，讀這本書可以獲得數書的功能，在近世的藏書志中還沒有超過這本《目錄》。

曲啟甲模仿楊守敬的《留真譜》風格，將鐵琴銅劍樓收藏的宋、金、元刻本中比較少見，按四個部分編成《鐵琴銅劍樓宋金元本書影》。每個版本都附有語言識別，重點是版本特征的記錄，有時可能會有一些研究，作為版本研究的用途。1922年編成書，書后附丁祖蔭四卷《語言識別》，影印出版。

曲啟甲還匯集了歷代家族藏書的題跋，成為《鐵琴銅劍樓藏書題跋集》的稿本，收集了380多本書，按經史子集分為4卷，涉及經部書35本，史部書72本，子部書116本，集部書163本。宋刻本(包括殘本、抄補本)近40種，元刻本20多種，包括影宋、影元鈔本、學校宋本、舊鈔本等。這本書也可以稱為瞿氏善本藏書目錄，可以與《鐵琴銅劍樓藏書目錄》、《鐵琴銅劍樓宋金元》相互印證。曲啟甲稿件由其子曲鳳起整理校訂，1985年4月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

曲啟甲是一位學者收藏家。他的其他描述包括：《前明常熟曲氏四代忠賢遺像》1卷、《仁子春常熟圩工征信錄》2卷、《海虞藝文目》1卷、《常熟縣圖書館藏書目錄》1卷、《鐵琴銅劍樓金石錄》1卷、《鐵琴銅劍樓藏扇集錦》2卷、《曲啟甲文存》13卷。曲啟甲曾參與《常昭合志》重修，并列入《常熟縣修志征訪處題目清單》。曲啟甲校跋藏書多，所寫的跋文具有豐富的學術價值。

化私為公

瞿啟甲以校讎并出版《鐵琴銅劍樓書目》、影印《鐵琴銅劍樓宋金元本書影》、匯輯《鐵琴銅劍樓藏書題跋集錄》來公布鐵琴銅劍樓藏書及其精品。與此同時，直接整理出版鐵琴銅劍樓所藏圖書，如重刊《秋影樓詩集》，影刊《河閭劉守真傷定直格》、《離騷集傳》、《周賀詩集》、《李丞相詩集》、《中原音韻》等等。

曲啟甲方便學者使用鐵琴銅劍樓收藏書籍。例如：張蘭思、趙希文、王祖畬、王明鑾、龐鴻文、余鐘穎、費念慈、徐兆偉、丁國鈞、邵松年、傅增湘、宗舜年、費樹蔚、丁祖偉、孫玉修、董康、沙彥楷、孟森等大量學者參觀了曲鐵琴銅劍樓。

曲啟甲還將鐵琴銅劍樓藏書提供給他人影印，讓鐵琴銅劍樓藏書精品化身千萬。從1920年到1925年，上海商務印書館影印的大型系列《四叢雜志》是影響最大的系列之一。曲啟甲提供了81種鐵琴銅劍樓收藏的宋元古籍珍本作為影印底本，成為當時《四叢雜志》編輯收錄的私人藏本之冠，為保護中國古代文獻遺產做出了巨大貢獻。此外，商務印書館出版了《百納本24史》·漢書32卷是由藏北宋景佑的鐵琴銅劍樓印制而成，商務印書館出版《百納本24史》·《舊唐書》36冊，是鐵琴銅劍樓藏宋刊本影印闕卷。

曲啟甲在家鄉提倡公立圖書館，擔任圖書館主任、第一任館長，并捐贈家藏書籍。據不完全統計，從1911年至1918年8月6日，曲啟甲向常熟縣立圖書館捐贈了42種649冊藏書。

曲啟甲臨終死亡的家人書不分散，不能守，歸公。新中國成立后，他的兒子將鐵琴銅劍樓的藏書捐給了這個國家。

曲啟甲除了出版書籍、抄錄書籍、購買書籍外，還特別注意千方百計購買鐵琴銅劍樓丟失的書籍。比如光緒27年5月12日(1901年)，曲啟甲寫了《廣成先生玉函經》，說:此外，鐵琴銅劍樓的舊藏品也是如此。一共二十八葉，裝成一冊，黃跋定為宋，迅足珍貴。咸豐庚辛之際失散，已超過40年，先君深感遺憾，遺命：如遇舊物，雖破產贖之宜也，但也不過也。1915年1月，瞿啟甲以銀餅收購了宋蘇軾的《三蘇魯王古文偶編》二冊，以及宋洪遵的《泉志》十五卷清抄。1924年2月，瞿啟甲購得《楊太后宮詞》十二葉，此書皆精寫翻雕，然亦流傳極罕。孫雄輯《古里瞿氏四世畫卷題詞》載有《良士仁兄檢書圖》題詞，記錄了瞿啟甲藏書的重要史料